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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為描述作傢蕭紅的電影,她的作品當然也是不能或缺的。不同於以往電影的常規敘述,導演許鞍華采用瞭全新的嘗試,“我們把她的作品都變成瞭她的生活,有很多很優美的文字都是在戲裡頭。這些畫外音都有。”比如常常說蕭紅小的時候跟後面結尾部分都是《呼蘭河傳》,而東北的整個場景以及蕭紅跟蕭軍戀愛生活的地方是通過《商市街》的文字描述來還原的。
電影《黃金時代》宏觀地展現瞭一個意氣風發、海闊天空的自由時代。除瞭蕭紅蕭軍,還有一些重要的歷史人物,也會在演員精湛的表現裡,得以多角度重現。
郝蕾:文藝女青年也食人間煙火 飾演人物:丁玲
華商晨報:聽說許鞍華導演腦子裡最早敲定的人物就是你。
郝蕾:敲定合作的過程確實非常痛快。當時跟許鞍華導演見瞭一個面,她說:“我非常確定,特別想讓你來。”然後說兒童雞精推薦:“你願意來嗎?”我說:“我可以啊,我當然很願意。”就是這樣。
華商晨報:戲裡,你燕窩推薦演丁玲,戲外你是怎麼理解當時丁玲和蕭紅的關系的?
郝蕾:我覺得她們更像一種靈魂上的朋友。雖然丁玲跟蕭紅這兩個人物真正在一起接觸的時間並不是很長,可是真正能溝通的人不是每天打電話的,也不用什麼事情都說的,而是可能你幾年沒見到她,她隻說瞭一件事,你已經知道她這幾年的經歷瞭,就是這樣一種感覺,我覺得她們倆就是這樣惺惺相惜。但是,可能她們不同之處在於價值觀不太一樣,我覺得可能丁玲是早一步的蕭紅,當時她們見面的時候,蕭紅所經歷的,都是丁玲曾經經歷過的。雖然她比她大不瞭幾歲,但就是這樣,她是早一步的她。所以,當我演完這個人物我就會覺得,每一次看到蕭紅的時候,丁玲是很心疼她的,很理解很心疼的感覺。
華商晨報:電影是拍蕭紅的一生,丁玲隻是當中的一個片斷,就是蕭紅在陜西遇到的那個片斷,那個時期的那個丁玲,大概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?
郝蕾:我覺得當時的丁玲還是在一個非常燦爛的時候,比較輝煌和燦爛的一個時期。我之前做瞭很多功課,因為她們是那個時候的文藝女青年,我可能是所謂的現在的文藝女青年,但是我認為的文藝女青年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,她也是實實在在的。戲裡面有一段丁玲的臺詞意思是說:因為她一直在延安,所以她對生活(的要求)是非常粗糙的,她已經不是那種在上海生活的大學生瞭。大概就是這個意思:生活就是生活,而寫文章的時候那是寫文章。丁玲當時是這樣的一個生活的狀態,但那個時候的蕭紅還是沉浸在情緒化裡,今天可能跟蕭軍吵架瞭就不高興瞭,明天很好,然後就開始跟大傢唱歌瞭。這相對還是比較情緒化和小女孩的,是那樣的一種文藝女青年。所以這就是從人物、劇本乃至我和湯唯兩個人本身的一些差別,才形成瞭最後的影片。
王千源:湯唯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 飾演人物:聶紺弩
華商晨報:來這個戲之前,有看過一些蕭紅的作品嗎?
王千源:我看過她的話劇《生死場》,她的最後一本書《呼蘭河傳》我倒沒有看。但是我看過《蕭紅傳》,我瞭解她是一個敢愛、敢恨,是一個非常有才華,而且感情生活比較坎坷的女性。
華商晨報:聶紺弩的戲份並不是很重,你怎樣在這種有限的空間之內去發揮?
王千源:我覺得有時候這可能是稍微難一些,因為本身事件和發展的過程都不在你身上,你要在別人的身上,或者是整個敘述當中去完成你自己的一些性格上、態度上的東西。得做大量的工作,比如說看關於《聶紺弩傳》,《蕭紅傳》裡面她跟聶紺弩的一些關系,還有大量地翻閱一些那個時期聶紺弩的影像資料。最關鍵的就是後期,我演的是聶紺弩30歲左右,但是我要把他的一生都研究好,然後在有限的鏡頭和空間內,主要展現他的感覺和態度。盡量能抓住一些,像聶紺弩這樣的人,想象他會發生的動作,或者是事件。包括他後期進監獄,然後他女兒自殺,他跟他老婆(周穎)的關系,最後他到臨死的時候,他跟他老婆說,我想吃一個柑橘,因為我這一生太苦瞭。我在演他這段的時候,我一定要知道他前半生,或者是後面發生瞭什麼事情。然後在還原真實的基礎上,我要再給他提煉出來,聶紺弩大致是一個什麼人。
華商晨報:湯唯演蕭紅合適嗎?
王千源:很合適,看完《蕭紅傳》,還有李檣寫的劇本,我覺得湯唯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。湯唯也是一個非常敬業的演員,在現場有時候在拍她很憂鬱,很難受戲的時候,她從到片場化妝開始,就進入那個狀態。有一次我們在拍火車站的戲的時候,她和馮紹峰一來兩個人就都不說話瞭,整個那一天,一直到晚上拍夜戲,我覺得他們都沉浸在劇本當中,痛苦的可能要短暫的別離的那個環境當中。真是非常敬業。
華商晨報 華商響網記者 關舒柳
(責編: 小萬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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